祁泽

转wb了祁泽泽泽泽泽,依旧随缘做饭

你社相声演员集体魂穿事件(八)


*如果哪天我更了两天就跑了,不用怀疑,是我卡文了(又水一章)


10


钟辞慢悠悠的剪断了剩下那半根香,辛辣微苦的气息在指尖爆开——回来了,估摸着还是个难伺候的主儿。


“醒了?”毛栗子头瞧着有点扎人,钟辞也不去看他,很是嫌弃的从包里抽出张湿巾,裹着指尖擦了半天。


“您是钟,钟医生吧”杨九郎从紧挨着张云雷那张床上爬起来,小心翼翼的,生怕吵着他角儿。


“我叫钟辞,哦,对了,是我把你带回来的,你得谢谢我。”钟辞十几岁起就在这真真假假里摸爬滚打,什么人没见过,管他巨贾贵胄还是地痞流氓,姑娘自有一套。


杨九郎心里有点犯嘀咕,妈的,董九涵那小瘪犊子,底都没摸着就敢带姑娘回家,关键是,张云雷现在还攥在那小丫头手里,杨九郎只能压下肚子里一团火,扯着张笑脸说话。


“爷,您可甭跟我客气,我福薄,受不起,给您请回来呢,是想打听点事”


“什么事您说?”


“关于我的病人”钟辞顿了顿,把半支香收好“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,董九涵明明是按我的方法做的,已经到了最后关头,为什么会失败?我想知道,你和他发生了什么,以及,你在喻梦中扮演的角色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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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这头儿。


杨九郎没了,张云雷扯着嗓子快把玫瑰园掀翻了也没找着。


但所幸德云社的主心骨还在——郭德纲在失踪第四天回来了,桃儿秃噜层皮,冷着张脸叫走了董九涵,关上门待了三个钟头,具体发生了什么,谁也不知道,只是有时候上班,上着上着就冒出来只黑桃,由此可见,班主最近心情不好,很不好,能跳起来打人的那种。


杨九郎没了咋办,王惠在后台溜达一圈,一群五大三粗的爷们,小辫儿给谁能放心?


最后......


小小辫儿还是拨给了孟鹤堂,可怜姆们小孟,一边儿带俩儿子,一边儿还得防“造反”。


其实吧,自己队里什么样,人小孟心里有数,也不妨事,周九良呢,盘了多少年了,什么品性风格习惯也都知道,但是,带着小小辫儿上班儿确实是始料未及。他俩虽说是正儿八经的师兄弟,但认识的时候也长大了,小时候的张磊,孟鹤堂是真没见过。记着前两年三哥还做后台叨咕“小辫儿以前多淘”,“一天打三遍”的时候他还挺期待呢:再早一点遇到小师哥就好了。


可真正把小小辫儿接到手的时候,孟鹤堂后悔了,这哪是淘啊,这是要上天吧,作也就算了,偏偏还是个金贵的,得小心点怕磕着碰着。


——卧槽卧槽卧槽,祖宗你别动啊,那画是师......不是!那太高了,辫儿你等着啊,我给你拿凳子去。


——辫儿,磊哥,那是九良的三弦,您慢着点,完了完了完了,周宝宝要打死我了。


孟鹤堂永远记得师娘把小小辫儿抱给自己时一脸期待的表情,自己怎么就给应下了,谁谁谁?谁说的孟鹤破坏堂,出来,带两天小孩试试?


队长不好受,队长夫人能好吗?当然是不能,周九良抱着三把断了弦儿的三哥,眼泪都下来了,小孩儿又不能动,周宝宝只能可怜兮兮的抱着家属遗体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,那是我师哥,那是我师哥,我师哥,师哥,哥......


按照七队小朋友的理解,班主心情不好,所以队长心情不好,又因为队长心情不好,所以连带着最近队长夫人也跟他们甩脸子,嗯...这解释,满分!


然而,旁人再惨,那在孟鹤堂眼里都不算什么,在张云雷第四次摔断三哥后:


“嘎——!”


德云七队的队员们突然觉得,该换刹车片了。






彩蛋:


孟: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——


张:因为你爱我爱得深沉?


孟(刹车哭):因为坏了的三弦都是我赔!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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