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泽

转wb了祁泽泽泽泽泽,依旧随缘做饭

【荆闲/all闲】我寄人间雪满头



滕梓荆儿子上坟写信的故事

 

 

 

父亲亲启:

 

 

父亲,不知为何,想与您说话了。

 

 

我和母亲过的很好,范叔每月寄的五十两也够花,有一次,我听到母亲和范叔吵架,母亲说,今后不必再送钱了,我们母子俩自有生存之道。范叔没回,只是以后钱都直接寄给我了。

 

 

对了,父亲,我现在在检察院了,管文书,范叔说,习文好,活的久些,就把我调到宣大人门下了,也不知道您以前见没见过陈院长,范叔把我调到院里的时候,一处那个面瘫脸,叫,朱,朱什么来着?反正就是他上来就不同意,到底还是陈院长有分量,一下就把那个姓朱的镇住了,那时候范叔可得意了。

 

 

我还记得,从前六处的影子大人应该是时时跟着院长的,但,也说不清什么时候,反正只要我范叔在,影子大人就得被自愿的蹲在犄角旮旯瞅着,唉,我等看着发愁,却也惹不起。我说不清那是什么眼神,但那和看我们的眼神是不同的,院长看着范叔的时候,眼睛里有光,那时我才知道,原来,那双看惯阴谋鬼略的眼睛里,还有希望一说。

 



父亲,我从前不大懂事,后来在院里调了文件,范叔说,如果我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,就去找他。

 

 

———这一处笔迹略有不同。

 

 

父亲,不知道您在那边能不能看到这封信,儿子不孝,院里工作忙了,过了一年才想起来写信,我把,接了一单私活,仿人笔迹,现下有点没出戏,请您见谅。

 

 

那天之后,我去找了范叔,范叔说,士为知己者死,而您,就是这样的人。

 

 

临走的时候,我问范叔,如果当年,我习武,该怎么办,范叔一口咬了剩下的糖葫芦,白我一眼道,“腿给你打折”。可我知道,他不会的,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不会。

 

 

告诉您一个秘密,我见过一个瞎子叔叔,和范叔一起给您烧纸的时候,遇人刺杀,瞎子叔叔就出来了,范叔给了我一下,说这瞎子叔叔至少大我两辈儿,得叫爷,瞎子爷爷?哈?

 

 

从那以后,范叔就很少来找我了,费老提点我,这是为了我好,年轻人别那么好奇,唉,我要是真好奇,就不会只当个文书了。

 

 

其实,很多事我都知道,我不傻,查了那么多年,想知道的都知道了,但每每范叔看着我时,总能感到,那不是在看我,仿佛把人盯穿的目光分明是在看另一个人,我猜是你,父亲大人。

 

 

我不喜欢这种感觉,不喜欢范叔透过我看另一个人,如果说,范叔不想让我知道什么,那我就是不知道,范叔说让我当个文书,那我就是文书。

 

 

我偷偷找过院长,当然,险些被影子大人一刀爆头,这不重要,我想知道范叔这些年在做什么工作,我想帮他。

 

 

可院长只是无奈的笑了笑,这是我在陈萍萍眼里窥见的第三种情绪,“年轻人,想做便做吧”

 

 

父亲,我想您了,我想,如果您在的话,一定能告诉我怎么做吧?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 

 

HE结局

 

 

 

信写到一半,突然听到屋外一阵响动,小滕大人放下笔墨,朝屋外走去。

 

 

范闲范大人凯旋,搞的跟成亲似的,回头范叔又要说了。

 

 

范闲回来第一件事是寻滕老鬼的碑,倒二两酒,一把瓜子,干聊个一天半天。

 

 

范闲伸手想抓瓜子,却摸了空,明明是慢慢一盘,身后有响动,也有呼吸声,就着杯中酒范闲瞥到一个影子,酒差点撒了半杯,他知道,却不敢,怕是黄粱梦一场,紧接着,肩膀一沉,有人说:

 

 

 

“你回头看看,蠢货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HE到此为止,BE在下面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BE结局

 

 

信写到一半,突然听到屋外一阵响动,小滕大人放下笔墨,朝屋外走去。

 

 

范闲死了,黄纸撒的满天飞,国礼,皇帝准的。

 

 

小滕大人跪在黄纸堆里,朝着棺木。

 

 

可已经没有人跳起来打他了。

 

 

小屋里悉悉索索的响了一阵,滕梓荆想,别吵到儿子,却只在桌前摸到一封信。

 

 

————父亲亲启

 

 

真好,儿子还会给自己写信,滕梓荆把信扫了一眼,宝贝似的揣进怀里。

 

 

真好,一会儿就去见范闲吧。

 

 

 

一定等急了吧,蠢货。

 

 

 

 

我寄人间雪满头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达成成就:隐藏cp

 

 

 

其实还有一个隐藏刀,前面那封信可以看做滕老鬼在看信,再想想看,更刀了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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